六一儿童节匆匆而来,匆匆而去。天气阴晴不定,一会儿雷电交加,一会儿暴雨肆虐,一会儿细雨飘飘,一会儿烈日炎炎。
在忽冷忽热的天气变化中,我的情绪也在不断波动:有时心花怒放,有时黯然神伤,有时心若止水,有时思绪万千……
在浑浑噩噩的日子里,在忙忙碌碌的工作中,在孤孤单单的卧室里。极力搜寻几个漂亮的词藻,想与珊瑚庄园的仙友们共同分享文字的快乐,但绞尽脑汁却也找不到那些优秀的诗篇,找不到那些动人的故事,只能在梦中隐隐约约地做着怪异的事,惊醒之后却也忘得一干二净。
没有灵感的大脑世界就如一张没有一个文字或一张图片的白纸。昏昏沉沉,空空如也。成天恹恹欲睡,成天无所事事。在庄园里徘徊了许久,也只能多了一点评论和回复,仅此而已。好几天没去庄园逛了,今日偶尔进去,看到发起的六月活动《喂,记忆中的你还好吗?》,看到了、、等几位仙友的大作,顿时心潮澎湃,思绪翻滚。
记忆的闸门忽然开启,那些尘封的童年往事倾泻而出,一发而不可收拾。那些曾经陪伴儿时的主人的玩具们又活泼乱跳地齐聚在眼前,那么清晰,那么熟悉,那么亲切。
哦,你是春天里的哨音吧?还记得春天的山坡和田野吗?当万物复苏,草木发芽,群山披翠,繁花盛开之时,贪玩好动的我总喜欢邀一些听从号令的小弟小妹一起在山坡、田间、路旁巡逻。或是折下一根刚发浅黄色嫩芽的枫树的小枝条,小心翼翼地用小刀子取下一小节空心的树皮,做成一个树皮小哨子;或是在小溪的边上看到几棵刚抽出嫩叶的小竹子,砍断一棵,截取其中的几小节,做成几个竹哨子;或是随手采摘几片嫩黄色的树叶或浅绿色的草叶,也照样可以做成哨子……于是,“呜呜、呀呀、咿呀”的哨声在村前村后、白天黑夜,旁若无人、无休无止地响个不停,惹来村里众多老人的反对声和责骂声。但所有的反对似乎都无效,那些不知疲倦的哨声,连同那些鸡鸣狗吠交织成一曲曲动人的交响乐,终日响彻在村头村尾。
还记得那些水枪吗?那是用一节细小的竹节,在前头挖一个小孔,拿一根筷子缠上布条做活塞,吸一些水就可以做成一把简易的水枪。于是,一群顽劣成性的野孩子,光头、赤脚,穿着破烂的衣裳,流着一寸长的鼻涕。手里拿着一把浓绿色的水枪,不管是天皇还是老子,不光是鸡鸭还是猪狗,只要瞄上了,总是不放过。于是经常弄得鸡飞狗跳,猪牛不宁。有时被莫名地喷了满脸水的大哥哥、大姐姐刚要追赶那些淘气的小弟弟、小妹妹,拐过几个墙角就不见人的影踪,只好骂骂咧咧地往回走去……
可曾想起那些铜制的小玩具吗?薄薄的一个小铜片,却有着不同的形状,如:青蛙、老虎、老鹰、麻雀、小羊、小牛、鸡鸭等。每个小朋友的口袋里总要装着十几个小玩意儿,一下课或是一放学就玩开了。只要两三个人约定好,然后拿出自己的铜玩意儿,在墙壁上或是石壁上用力一掷,那些小鸡、小鸭或青蛙等铜片儿便接着石壁或墙壁的力量腾空飞起,划出一个漂亮的弧形,而后跳跃到地面上,又顺便扑腾几下,这才没了动静。这个时候,小朋友呢?就要比一比谁的“宝贝”飞出的距离远,然后获胜者便欣喜若狂、如获至宝地把地上的那些铜片儿尽数收入囊中,而后又继续下一轮的激烈“战争”。
乡村的小孩不比城里的,城里的孩子许多玩具都是买来的,乡村的孩子大部分都是自制的。一个塑料瓶塞,几根鸡毛,就可以做成一个毽子;几张纸片,一根铁芒萁的枝干,就可以制成一架纸风车;几条小纸条,几根小铁丝,便可以做成一个小圆圈;一块竹片,一根筷子就可以制成一个螺旋桨……许多玩具来自大自然,出自小朋友小巧的双手,大家对自己的玩具总是爱不释手,总是炫耀吹嘘。一玩起来,经常废寝忘食,也忘了白天和黑夜。
幼时的我也有不少的玩具,什么泥车,纸飞机,陀螺,水枪,竹笛,竹哨,毽子等,但凡别的小孩子能玩的,自己一样也不落空,哪种游戏都不甘示弱,总想去尝试一回。如今,三十几年飞一般地逝去,昔日的玩具一样也没剩下,但它们却没有消失,仍然尘封在我的记忆深处,储存的我的大脑宝库。只要我想,挥之即来。
记忆中的玩具们呀!是你们伴随我度过天真、烂漫、快乐、无忧的童年;是你们带给我童年的许多欢笑;是你们给我留下了许多美好的回忆和许多创作的灵感,是你们……如今的你们还好吗?我想你们一定很好,因为你们都活生生在生活在我的大脑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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