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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克因高山下的花环成名,与开国大将之

来源:笛 时间:2023/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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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山下的花环》主演合影

前言

她出生在北京,曾是一名话剧演员。成功地塑造了韩玉秀、刘丽英等银幕形象,逐渐成为全国影迷熟悉的影星。却在当红时为爱息影,与旅美华人周思仁结婚,旅居美国。其夫病逝后,返回大陆。

如今她已64岁,却依然单身,她就是实力派戏骨——盖克。

盖克的初恋:和罗瑞卿四子罗原有缘却无份

中学毕业后,盖克被中央实验剧院录取为演员。

盖克

80年代初的一个夜晚,部分文艺工作者在人民大会堂和中央领导同志共度周末。

舞曲响了起来,盖克被领到一位人们熟悉的老首长面前。她被一只宽厚的大手领进舞池。女孩子觉得老人的步子走得特别好,慢慢地,非常稳,有力量也有节奏。

首先问她叫什么名字,多大年龄,喜欢不喜欢自己的工作。老人亲切的言语使她感到一种长辈的亲近。

乐曲终了,盖克回到自己的座位,她发现身边多了几个陌生的青年男女,穿着很随便,神态和作派却透着一种优越感。舞会要结束时,其中的一个高个子,径直朝盖克走来,彬彬有礼地向她发出邀请:“可以请你跳舞吗?”

一句话打动了一颗心。盖克把手递过去,也把自己交给了他。

盖克

高个子的舞姿不算优美,但跳得极其认真,像个士兵操练似的。她说他是个当兵的——通讯兵。交谈中,他们找到了很多的共同点:喜欢艺术,爱聊政治,都关心国家的发展。

当他知道盖克是个话剧演员,正在参加《大风歌》的排练时,也表现出浓厚的兴趣,还请盖克在可能的情况下帮他弄两张票。

分别前,高个子塞给盖克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他的电话号码和住地,还有他的名字——了了。他就是开国大将罗瑞卿的四子,罗原。

罗瑞卿与四子了了(罗原)

几天后,《大风歌》在首都剧场公演。盖克打电话给了了,请他来看演出。又过了几天,盖克收到一封信,是了了来的。上面写了他对《大风歌》的感受,洋洋洒洒,足足写了5页纸。当然,他也提到了盖克,说她是个有意思的女孩,有事业心,有一定的艺术造诣和发展潜力。同时他还说,如果她不反对的话,愿意和她保持接触。

盖克明白,这是了了向她传送一种信息。然而,她自己也不知道是否喜欢了了。但并不反感他,不反感则意味着他们之间的交往有了可能。

于是,一个男人有意识地闯入了她的世界,她却无意识地走入了一个男人的世界。

夜幕降临了,北海公园愈发显得空寂、冷清。

盖克和了了坐在小山上的凉亭里,相互对望着,彼此还都是个猜不透的谜。终于,盖克抑制不住内心的好奇,她问了了:“为什么你要起这个名字?”

“这是我妈妈的杰作。”了了说,“妈妈生下我,不想再要孩子了。‘了了’就是不再有的意思。”

罗瑞卿夫妇

两个年轻人聊了许久,当谈到自己的父亲罗瑞卿因治病不幸在国外逝世时,了了忍不住哽咽了。他说不下去了,侧过脸,望着远处矗立在琼华岛上的白塔,目光里凝聚着对父亲的深切怀念。

过了好一会儿,了了才抚平起伏的心绪,他转过眼看盖克。女孩子也从震惊中回到现实,抬起头,两人对视着,无需再说什么。盖克表情的明显变化告诉了了,她已经知道了他的身世,他是何许人。两颗年轻的心在激烈的碰撞着,在无声的交流着,忘却了严寒,忘却了时间,忘却了周围的一切,他们不知在一起坐了多久。

之后,了了邀请盖克到他家去,盖克有点胆怯。她不知道对方的家庭能接纳她这个普通人家的女孩吗?她想,尽管她爱着了了。

了了看出了盖克的心思:“怕什么!我家又没养老虎,还会吃了你?”说着,他拉起盖克的手,盖克也就依从了他。

“就是这儿。”了了手一指,盖克看到一扇紧闭的灰色的大铁门,四周的围墙拉起了电网。从旁门进到里面,盖克看到了宽敞、整洁、清静的庭院,种着花草。一道雕梁画栋的长廓,绕着青绿砖瓦的中国式实顶平屋,窗户上白天也挂着帘子。

盖克随了了到了他自己的房间,里面摆设十分简朴,一张老式床,被子叠得方方正正,两只简易沙发和一张半旧的写字台,除此就没别的了。

盖克

盖克刚坐下来,环视着屋里的一切。一位老阿姨端上来一杯茶,问了了:“要不要准备饭?”

“要。”了了说,“晚饭就在我屋里吃,您通知伙房,多加几个菜,再加一瓶红葡萄酒。对了,还要两根蜡烛。”

开饭前,两个小战士抬进一张方桌和两把折叠椅。饭桌摆放停当了。

“今天,我们也闹点情趣。”了了说道。只见他点上了蜡烛,拉灭了灯。整个房间立刻弥漫了一种朦胧的温馨。了了为盖克斟上酒,自己也倒了一杯:“来,为爱情——”

“也为缘份——”

“干!”

“干!”

杯子碰在了一起,发岀了清脆的响声。情意已融在了一起……

盖克

吃过饭,老阿姨撤去碗筷,又端上茶和水果。盖克倚着椅子,翻着了了的影集。过了会儿,了了带着盖克去见了他的母亲。那位女革命家很平易、随和,大家轻松地谈天说地,唠家常。

可就在回去后几天,盖克想来又想,她觉得她和了了实在是两个阶层的人,加上她本身妄自菲薄的心理,使她不得不重新审视这段感情。

盖克想做出一些成绩,来证明自己的价值,使她“配”得上自己心爱的人。所以她想要暂时结束这段感情,但她又舍不得自己的爱人。这种矛盾的痛苦心情,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她。

最后,盖克终于还是艰难地作出了和了了分手的决定。

《大风歌》剧组赴大庆演出,了了到车站送盖克。他把怀里抱着的吉他递给盖克,动情地说:“我们要分别一段时间,就让它替我陪伴在你身边吧。”

盖克默默地接过吉他,眼眶里已蒙上了一层泪水。为了不使理智因感情而有所动摇,一下车,盖克就发走了她事先写给了了的信,希望他能理解她,如果他愿意,他们还可以做朋友。

没多久,盖克便收到了回信。那情绪激动的男人在信上说:自己已经长大成人,有能力也有权利决定自己的未来。还说等她回来,要和她好好地谈一谈。盖克把信看了一遍又一遍,哭了一遍又一遍。

盖克

回到北京,盖克躲在家里不愿了了来找她,她害怕一旦被感情征服,她又将面对一个进退维谷的现实。可了了当真没来,她又感到怅然若失。人不能欺骗自己。这时她才真正意识到,她心里是多么爱了了,多么需要这个带给她欢乐也带给她痛苦的男人。

盖克终于拨通了电话,可对方却说了了去北戴河疗养去了。

“说要和我谈一谈的,为什么连声招呼都没打就走了?”盖克潜意识的精神支柱坍塌了,心立刻显得无处安放。

几天来,她茶饭不思,精神恍惚,面容憔悴,常常一个人坐着发呆。原来她话就不多,现在更少开口了。

盖克

下班,她一人独步在街口,不知为什么竟走到了了了的家门口,那扇铁门依然紧闭着。

那是她心中的伊甸园啊!盛着多少幸福而温馨的记忆。如果还能进去,她一定不会再退出。她真想对年轻的朋友们说,珍惜自己的初恋,千万不要为了所谓的感情历练而轻易撒手。要知道,被丢弃的,往往是最美好的。

五年后,盖克和她的美国丈夫到北京饭店用餐。在相隔不远的餐桌上,她看见了了了。

盖克的心颤抖了,为了那不曾忘怀的恋情。她很想过去问问了了,问他当时为什么不辞而别?那不解之谜一直折磨了她很多年。如今她要去美国了,也许这一走,他们将永远也不会再见。但她又不能因此去破坏丈夫的心境,他是那么的爱她。

离开的时候,盖克还是忍不住在门口放慢脚步,回过头来,留下她那深情的一瞥……

盖克剧照

盖克自嘲:生活中的我可能是个恶婆

在许多中老年观众的眼里,盖克的形象是由娴淑、柔弱和太多的苦楚熔铸而成的,因为《高山下的花环》中的韩玉秀和《爱你没商量》中的刘丽英给人们留下了难以磨灭的深刻印象。

然而,脱离了特定的氛围时,她的锋芒、狡黠和聪颖使人感到了艺术与生活之间的距离和差异。《爱你没商量》播出之后,刘丽英这个角色很快得到了观众的认可。而盖克之所以能成功地把握住这一人物的性格,与她的生活经历是分不开的。她的生活中经历过一些坎坷和痛苦,这是她塑造好角色的生活基础。因而她塑造的这一角色很有沧桑之感。在《高山下的花环》中所饰的韩玉秀这一角色也给观众以相同的感受。

当记者采访了盖克,问到她是如何看生活中人人都必须面对的功利问题时,她回答道:“人既要生存就不能回避功利。当年我去美国时,有的报纸用‘功成名就,远嫁富豪’等字眼大肆宣染了一番。不过现在我扪心自问,应该承认有功利的因素在里面,一个处在梦幻时期的女孩,很难躲避去国外看看和对富裕生活的向往。”

但盖克也有她自己做人的信条,那就是“不把成功建立在损害他人利益之上”。她是山东人,有着山东人坦率、爽朗的性格。也不太在意自己“羽毛黑一点”,或被人“拔一根”。

在年“三八”妇女节中央电视台的节目中,当主持人把话筒放在盖克面前问:“你创造了一个具有中国传统妇女贤惠的形象,在生活中你是不是也这样?”她语惊四座:“很惭愧,生活中的我可能是个恶婆。”

这也许是她不加思索的玩笑话,也许她是想彻底改变清苦“命运”,也许她在向导演们暗示,她有能力塑造一个不同以往的新形象。

要说盖克的名声,可真是靠“苦人儿”撑出来的。从韩玉秀到刘丽英,丧夫又丧子,哪一个不是以凄婉打动人?更不幸的是,生活中的盖克,在大洋彼岸度过了几年富足而甜蜜的家庭生活后亦惨遭失夫之痛,戏里戏外都成了一个苦命的人。

然而盖克却不信命。当她得知北影夏钢导演正在筹拍影片《无人喝彩》时,立刻主动请缨,要求饰演该片女主角肖科平,一个年轻漂亮却有几分“厉害”的女长笛手。

盖克视此为对自己艺术生命的一次挑战,日日潜心揣摩,还拜师学吹长笛。

那一天在北京剧院拍“肖科平独奏音乐会”一场戏,只见盖克嘴横长笛,身着一袭银光闪闪的蓝色长裙,优雅地立于舞台前方,身后是庞大的中央乐团交响乐队。一曲完毕,场内掌声四起,盖克好不得意。片子拍完,盖克动情地说了一句:“感谢夏钢把我从刘丽英中间救了出来。”

盖克

丈夫因病去世,盖克重拾表演梦

小时候,盖克就知道有个纽约,也曾在画册上领略过她的风采,心里充满了奇妙的诱惑,然而,她却又那般的遥远,遥远得像一个梦……

没想到有朝一日,这个梦竟变成了现实。当她真的踏上这座第一国际金融中心,仿佛置身于一个迷幻的世界: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蜘蛛网一样纵横交错的高速公路,满眼疾驰的大小汽车,显示着现代化的辉煌。

盖克的丈夫叫大卫(中文名字为周思仁),是个旅美华侨商人,大她15岁。他和盖克相识后,经过了3年马拉松式的漫长恋爱,终于赢得了姑娘的芳心。

盖克

盖克夫妇住在纽约的法拉圣街,街的拐角处是一座戏院,常常出没一些贩卖毒品的家伙,使得她产生一种本能的恐惧感,即使白天,也要丈夫陪着才敢上街。

于是盖克向丈夫提出,想搬到洛杉矶去。她喜欢那儿优美的环境,温和的气候。大卫不假思索地答应了。

大卫在纽约住了十几年,这里有他的事业、伙伴。但是对于盖克的要求,他没有半点犹豫。他爱盖克,那么的爱,那么地尊重她。

就这样,结束了3个月的纽约生活,他们举家迁往洛杉矶。在选择地皮的时候,大卫又顺从了盖克,按她的意思把洋楼建在山上,并让盖克亲自参加建筑方案的设计。从整体布局,到房子的构造,游泳池的形态,花园的造形,以及雕塑的选择,都是盖克一手筹划、设想的。

有一次大卫外出回来,看到院子里盛开的花,碧绿的草,游泳池中的喷泉,枝头啼鸣的翠鸟和山岩上时隐时现的野生动物,兴奋地举着手大叫:“克克,你来,快来快来!真是太美了!我就是在这儿养老也知足了!”

然而,命运女神又一次捉弄了善良的人们。大卫未能在他自己恬静的家中安度晚年,便抛下了心爱的妻子、女儿而去。

盖克

但凡熟悉盖克和大卫的人,都认为他们是一对美满伉俪,举案齐眉,妇唱夫随。任何人也不会怀疑。

可就是这样一个美满的家庭,竟被命运给拆散了。

那是年的一个清晨,盖克夫妇回到北京。一下飞机,大卫就不顾时差的反应和旅途劳顿,马上去料理公司的事情。

隔日又忙活了一天,直到很晚才回家。

第三天清晨,他唤醒梦中的盖克:“克克,我感觉不太好,胸口发闷……”

大卫从不说他有病,看来情况真有不妙。盖克连忙叫司医院。谁知一去就被留下了。经过治疗,大卫的病情似乎有好转,就在盖克想松一口气的时候,大卫的病情第三天突然恶化,连说话的气力都没了,不久就抛下盖克和3岁的女儿去了。

盖克和方力申剧照

失去了大卫,盖克就像失去了世界一样,失去了她的全部。她的心在绞痛,在滴血。一整个星期,吃不进一点东西,整天昏昏沉沉,脑子里想的全是他,又似乎一片空白。这时盖克后悔了,她恨自己,为什么没多腾出一点时间去陪大卫,去和他多说几句话。从此,她那双深沉的眼睛平添了一份淡淡的哀愁。

她需要坚强起来,努力跋涉出个人不幸的深渊。

于是,她想到了她的事业,希望在艺术的境界里找回自我,让负重的心灵得到解脱。对艺术的追求,成了她战胜一切困难的精神支柱。

当丈夫在世的时候,盖克一心只想做个好妻子,竭尽全力照顾好丈夫的生活,甚至丈夫主动提出要出资让她拍电影她都不肯,她不忍心让丈夫为她付岀太多。他们夫妇之间充满了恩爱,他们的结合可以说是一个完美的婚姻。因而盖克倍加珍惜,宁肯牺牲自己的事业。

直到她丈夫病逝后,深藏在她心底的那个重返聚光灯下的念头才又开始一点一点地冒了出来。终于有一天,手持绿卡的她,抛下国外的富贵生活,带着女儿燕燕又回到了生她养她的北京城。

盖克

大卫生前曾拿回美国获奥斯卡奖的影片录像给盖克,说将来有机会介绍她去台湾拍戏。为了却大卫生前的心愿,盖克应台湾著名导演林福地之邀,在40集电视连续剧《草地状元》中出任女主角。此电视剧于年元旦、春节期间在台湾两次播放,反映很大。

但在拍片方面,台湾较大陆欠精雕细刻,所以盖克又回到了大陆,为了她心中的艺术。

用她自己的话说:“我只是希望在自己的生命旅途中,给人们多塑造岀几个美好的形象,以告慰大卫的在天之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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