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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一生,没有美只有悲

来源:笛 时间:2022/5/17

说起萧红,似乎总绕不开一个「悲」字,她是中国女作家里的极少数。

萧红自幼丧母,父亲冷淡,继母不仁,祖母重男轻女,唯有慈祥的祖父与她做伴。

茅盾给萧红的最后一部小说《呼兰河传》写序时说:

萧红的童年是寂寞的。

寂寞,是茅盾怀念萧红时最常用的词,寂寞笼罩着她的童年、她的故乡,直到最后仍是寂寞地离开人间。

同时,萧红的一生也是勇敢的,叛逆的。

祖父去世后,萧红毅然前往北平求学,却因为得不到家庭资助,被迫中断,灰溜溜地回了家,19岁萧红又因反抗包办婚姻离家出走,从此再没回过家。

她开始了颠沛流离,食不果腹的生活,青岛、上海、北京、西安、武汉……都留下她的踪迹,中国文坛几乎没有哪个女作家有这般经历。

就像她在散文《饿》中写到的那样,在她的漂泊岁月中「只有饥饿,没有青春」。

而她短暂生命中的最后一本书,与这些曲折的经历无关。

而是直白地描绘了一座北方小城刻板,单调,重复的生活,人们凭借几千年传下来的习惯而思索而生活,而萧红则有意识地反抗这无意义地重复与苦闷。

在悲壮的斗争的大时代,她怀着寂寞的心情,以含泪的微笑回忆这寂寞的小城,她的故乡——呼兰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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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仍是平平静静地活着—

呼兰河是一座小城,并不怎样繁华,拢共只有两条大街,一条从南到北,一条从东到西,除此之外,就是一些小胡同,但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十字街口是呼兰河最繁华的地方,有金银首饰店、布庄、油盐店、茶庄、药店,还有拔牙的洋医生。

只是那医生店门口的招牌实在稀奇古怪,上面印着一排巨大的牙齿,人们看了不免觉得害怕,就算牙疼得再厉害,也没想过进去瞧瞧,还是到中药铺里抓二两黄连,回家含着算了吧。

那牙医挂了两三年招牌,客人却寥寥无几,难以为继,只好兼做了收生婆。

除了十字街,还有东二道街和西二道街,这两条街从南到北贯穿,大概有五六里长。

东二道街上有一个大泥坑,一丈来深,人掉下去是看不到顶的,春去秋来,不知道有多少生命曾与它抗衡,车夫、马匹、孩子……

最后一个老绅士掉进去了,从坑里爬出来时,他问街坊:怎么不把两边的院子拆掉,把路拓宽,绕着这大坑走。

有人说拆墙,有人说种树,却没有一个人说要把这泥坑填平的。

这泥坑淹死过小猪,闷死过狗,闷死过猫,鸡和鸭也常常死在里边。一旦肉市上的肉降价了,大家就会想起这泥坑子——是不是又淹死猪了?

等买回家细看一番,似乎有点不大对,怎么这肉又紫又青的!可不要是瘟猪肉。

但是又一想,哪能是瘟猪肉呢?一定是那泥坑子淹死的。

其实这泥坑一年到头也没几头猪掉进去过,有几年连一头猪都没掉进去过,哪来那么多淹猪肉呢?但是大家就这么心安理得的吃着。就是有人吃出病来说它就是瘟猪肉,也会有人反驳:胡说!我也吃了,怎么就没病呢?一定是你吃的时候起了这疑心,才遭报应。

总之任何一个说淹猪肉是瘟猪肉的人,都是人民公敌。而这泥坑子却是大功臣,没有它,可怎么把瘟猪肉变成淹猪肉,让大家心安理得的吃上这么实惠的猪肉?

东二街除了大泥坑子以外没什么引人注目的事,有的只是些默默无闻地活着的人,比如卖豆芽菜的王寡妇。王寡妇一年一年地卖着豆芽菜,平静无事,过着安祥的日子,

忽然有一年夏天,她的独子到河边去洗澡,掉河里淹死了。

这事当时也传遍十里八乡,闹得沸沸扬扬,但没多久也就平静了,没人记得王寡妇的儿子死了,虽痛失爱子,但王寡妇的日子还得过,她还晓得要去卖豆芽菜。

只是有时候菜被偷了,她就到庙台上大哭一通,过路的人也动了恻隐之心,不过为时甚短,久而久之,王寡妇就被人们划分到疯子、傻子、瞎子、聋子那一类人中去了。

试问哪个乡、哪个县、哪个村没几个瘸子、瞎子、疯子或是傻子,他们都是不幸者,在呼兰河,一切不幸者,都是叫花子,有时被人熟视无睹,有时也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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