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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我是丞相独女,助不受宠皇子登上帝位,

来源:笛 时间:2022/12/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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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助宇文钰登帝后,他就许我那至高无上的后位。

可等他真正成为皇帝,我却被他以疯傻为由,无情打入冷宫。

1

“小青,帮我把这……”我的脸红彤彤的,小心翼翼地将个荷包递给我的侍女小青。

“温妍,你也会绣荷包啊。”我闻言回头,见孟复那小子趴在墙头,水珠顺着他的墨色秀发滴答着,领间露出的肌肤透着嫣红。看样子是刚从练武场归来,就来做此等偷窥之事。

我怒瞪了他一眼,继而给小青使了一个眼色,小青心领神会,恭敬地递着荷包准备退下。

我回头,正见孟复一个翻越想翻进墙内,我迅速抓起桌上的弓箭便一箭射出,箭势有如流星,孟复微露诧异后,身子敏捷地一躲,却摔进了池塘,而箭稳稳地扎进树身。

我在池塘边高高睨视,见他浑身湿漉漉得从池塘中抬起头,咬牙切齿道:“周温妍!”也不知是不是冷水稳住了他的怒气,他望了一眼小青离去的方向,突然戏谑道:“想不到一向琴棋书画样样不精通,一心喜好武学的丞相家大小姐竟然会绣荷包?那是什么,一对野鸭子?

我恼羞成怒,差点气急攻心。

我这一生中极讨厌的便是孟复,他这人表面道貌岸然,是世人口中赞扬的温文尔雅的将军公子,在我眼里却是虚伪无耻至极。喜好做着偷鸡摸狗的事情,还喜欢对着我极尽讽刺。

我第二不喜的便是孟锦,街头巷尾都在传着比起那个丞相小姐,将军小姐真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待人温文有礼,有着大小姐的风范。我因此被贬得一无是处。我心中不由鄙夷,孟锦不过是孟将军得力副将的遗孤,哪是什么大家小姐。而且她的心思龌龊,喜欢的竟是自己名义上的大哥。

偏偏,这样虚伪讨厌的狗男女就住在隔壁,我与孟复的院子就差一墙之隔。

而父亲将我取名温妍,就是希望我既温柔又贤雅,偏偏我喜好学武,却又因为爱慕上了宇文钰,总觉得手中有厚重的茧颇为难看,生恐手指不够细腻柔嫩被宇文钰嫌弃,学武就学了半吊子。从小被孟复嘲笑,却不能狠狠地教训孟复这个讨厌的人。

“那不是鸭子,难道是鸡?”我许久不答之际,孟复已经爬上了岸,他现在浑身湿透着,水珠流过他尖削下巴,那双眼睛幽深无比,带着明显的戏谑。

“那是鸳鸯!”我气急败坏,等说出口时才惊觉失言。

我惶恐他看见荷包上的名字才特意将他射下水,却不料他在一步步中竟然诱导我说出了真相。我心中微气,拂袖便走。我与宇文钰互相爱慕之事,现在还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我讨厌孟复的另一个原因是他是太子的得意武将,誓死追随太子,而我如此挚爱宇文钰,当然全心全力立挺他达成一生所求,成为帝王。

“喂。”孟复突然开口叫住我,“你有喜欢的人了?”他的声音低低的,似乎压抑着什么。

“与君何干!”我白了他一眼,正准备踏入房中,却被他拉住了手。我痛得皱起眉头,他睁大着眼睛,满脸不可思议地望着我满是血洞洞的手。

为了给宇文钰赐给荷包,我的双手全被针给刺破了。这种狼狈样子竟然被孟复看见了!我羞愤得抿着嘴,用力踩了他几脚,直至他放手,然后跑进房间,用力甩上了门。

我望着满是血的双手,突然甜甜地笑了。

不知道宇文钰收到这份礼物会不会喜欢?我的心怦怦地跳着。

我脑中不由回忆起了十四岁那时,父亲大寿。我以红巾蒙面跳舞为父亲祝寿。我刻苦学了两个月,却不料当日还是突发了状况。先是琴弦突然中断,我第一次台上献艺不免有些紧张。

这时一声笛声缓缓声起,我感激地望向突然吹笛的紫衣少年,继而翩翩起舞,无奈心中还是太过紧张,在最后一个空中翻舞时脚一个踩空,在摔下了台时被人稳稳接住,飘然落下。

我睁开眼,望着那灿烂如星辰的黑眸,俊朗的面容,突然醉了。

他便是三皇子——宇文钰。

那日后,我瞒着父亲与他花前月下,缠绵定情。更是靠着丫鬟小青互相通信。

2

今日秋猎,我站在父亲的背后四处张望着,远远便瞧见太子走来,而他的身后果真跟着孟复,今日他一身玄衣戎装,容光焕发,丝毫没有昨晚狼狈的摸样。

几位皇子皆走过后,我才等到宇文钰慢腾腾地走出。宇文钰虽是三皇子,却因母妃的关系不是很得宠。面对尔虞我诈的皇宫,为了生存,他为人很是低调,面对任何人都是亲切温和的。但我知道,宇文钰并不满足于此,他要的是那高高不可及的皇位。

在我晃神时,孟复已经开始射箭了,我看了一眼他侧脸,他神色专注,眼眸暗沉,手指擦过箭身,蓦然一箭射出,正中箭靶上红心。

他的妹妹孟锦在一旁鼓掌喝彩称赞着,眼中的爱慕都快溢出来了,我却别过头表示不屑。我呆呆地望着另一边宇文钰射箭,似乎此刻只剩我们俩,我手紧紧捉着胸口,感受着那剧烈的心跳声。这时,我却听见孟复唤我:“温妍——”

我眼皮一跳。那声音低沉,无论谁听了,都会心口一动。

“看见我刚才的射箭了吗?十个皆中红心。”

孟复扬着眉,对着我微微一笑。他明知我刚才没有看却还问,我轻蔑他的虚伪,淡淡笑了笑敷衍道:“甚好。”

再转回看宇文钰时,他已经射完了,也中了十个,我嘴角不由上扬。

孟复脸皮深厚,一屁股坐在我的身边。虽说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可也得注意下男女授受不亲的问题吧。

我见宇文钰望来,脸上一阵尴尬,迅速站起。

我隔着重重人海望着宇文钰,手里紧捏着小青递来的纸条,眼中除了爱慕剩下的唯有痴情。

他那温柔眷恋的目光让我心中一颤,他对着我微微一笑,笑得这么纯粹,露出他尖尖的虎牙,分外可爱。

秋猎开始,我按照纸条上的约定来到小树林里。

在我等得不知所措时,一双手将我抱起。宇文钰轻轻拍了马儿一记,让马缓缓的跑入林中。他搂着我的腰,在我耳边笑着说:‘温妍,我寻着一个好地方,带你去看看。”

我心中一阵酥软,温顺地窝在他的怀里。我望着他别在腰上的荷包,心中一阵暖意。

下了马,他让我闭着眼,然后拉着我来到了一个地上,颇为神秘地让我睁开眼睛。河水清澈,绿草如茵,满山的月季花盛开着,风景如诗如画。

他搂着我的腰坐在草地上,说道:“今天父皇责备了太子却夸奖了我。”他将头搁在我的颈间,轻悠悠道,“温妍,你说我当皇帝好吗?”

我素来知道他想成为帝王的野心,但此时他当着我的面,第一次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我心中甜蜜着。他是相信我的。知晓父亲支持的是太子,却从不怀疑我爱他的真心,更不会认为我会害他,毫无顾忌将自己真实的想法告诉于我。

“我会支持你的。”我望着他坚定道。

他笑盈盈地望着我,又看了那满山的月季,继而又道:“我若是皇帝,定让温妍你做皇后。”我心头一跳,红晕满面。月季,花中皇后,他让我看着满山月季原来是想寓意这个。

此时落入情网的我并不知,我曾因为这句话,为了这句话,改变了自己的一生和他人的一生。

远处传来沙沙声,我望着追逐野兔而来的孟复,脸瞬间惨白了下来。

宇文钰一抬手,将自己的外套盖在此时衣冠不整的我身上,他将我护在身后,目光灼灼地望向孟复,而孟复整个人都傻住了,满目复杂地望着我。

他定在想,我身为丞相小姐,连礼义廉耻也不顾。他怎么想我都无所谓,但他不能因为此事告发给皇上,为太子参宇文钰一本。那宇文钰好不容易努力得来的锦绣前程可是被我生生毁去了!

他绕过宇文钰就将我拉起,我手指微微紧曲,长指甲紧紧扣着他的肉里,他亦是紧紧地拽着我。他的表情阴沉的可怕,可我也不甘示弱,我想我现在的表情一定十分恐怖。那么不加掩饰,充满恨意杀意的目光。

这一瞬间,我真心想杀了孟复。他看到了所有的一切,也不知道有没有听到什么不应该听到的。他虽武功高强,我和宇文钰却是两人,更何况他此时根本不防备我,我的手中放着一根针正抵在他的心间上,他也丝毫不知。

“温妍。”宇文钰皱眉地喊了一声,我才晃过神来。他对着我微微摇头,然后看着我被孟复拉走。我不懂,为何不让我杀孟复。

3

孟复这个小人,果然将我与宇文钰私会之事告知了父亲。父亲罚我跪祠堂,甚至第一次用戒尺当着仆人的面狠狠地抽打我。

我憋着眼泪不哭,知道孟复一定在一旁看着好戏。他倒也虚伪得很,竟然在戒尺第四次抽向我身体时,突然扑了过来,挡在了我的面前,恳求父亲从轻发落,说我是年纪尚小才鬼迷心窍。

父亲听着听着,眼中也含了泪。说以防我执迷不悔,铸成大错,不如就将我许给孟复,让他代为好加管教。

我一听,一吓,眼中酝酿的泪水突然滑下。孟复背对着我,身子挺得直直的,我现在真恨不得扑上去揍两拳。若我嫁去将军府,一定会被折磨死的。

“爹。”我扑上去抓住父亲的裤脚管,泪眼婆娑道:“我喜欢宇文钰,非君不嫁!”

我回头,在孟复怔愣的目光下,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让我嫁给他,不如让我去死!”

“可……”父亲的脸色沉了下来,“三皇子最近的小动作别以为太子不知。太子已经暗中策划着除去他了,你若嫁给他只有死路一条。你嫁给孟复的事暂且搁浅,最近几天你不得出门。”

我傻傻地瘫坐在祠堂里,耳边不断地回想着父亲的话。

不行,我得救他。

4

冷风嗖嗖刮过,我穿着单薄的衣裳,骑着半路上抢来的马,头发在狂风下凌乱得像个女鬼。

我敲昏了小青,怀里揣着父亲曾送我的红渊剑,不眠不休地赶了两天的路。

宇文钰被皇帝委以重任,下派暗查贪官污吏,太子竟然沿途伏击埋杀,想装成土匪所为。在父亲和孟复口中偷听到这个消息时,我的脸瞬间惨白了下来。

大腿侧的皮肤因两日不休,已经磨出了血迹。马一个嘶叫,摔倒在地,口吐白沫身亡,将我甩在地上,额头磕出了血迹。

“温妍?”

恍然间,我听到了宇文钰的声音,我欣喜地抬头望去,张口就将太子的计划托盘而出。他怀抱着我,黑色的眼眸暗沉如海。

“温妍,谢谢你特地来告诉我。”他在我耳边轻声叨念,“你愿意陪我赌一把吗?我们究竟是生还是死?”

我未懂他的话语,一知半解地点点头。当尖利的刀刃凌厉袭来时,我才知自己终究晚了一步。我抽出腰间的红渊剑,护在宇文钰的身前。

鲜血在眼前飞溅,我下手越发狠毒。额前的伤口滴着血液,迷乱了我的双眸,我看一切都是赤目的红色。

红渊剑被人砍断。那是儿时父亲送于我的第一份礼物。

我咬着牙,透着血目,一字一句道:“孟复!”

我将短剑朝他胸口刺去,被他成功握住断口。他道:“温妍,回去。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我的眼前越发模糊,身子一斜终于向前倒去。

似乎有谁抱着我一直喊着我的名字,可是意识太过模糊,我渐渐陷入了昏迷。

5

“宇文钰,宇文钰!”我猛地惊醒,抬头望进父亲担忧的眼眸,父亲不过四十,如今竟然白发苍苍,满脸胡茬。

“醒了就好,就好。”他呆呆地重复着几个字,眼里沉浸着悲伤。

“宇文钰呢?”我急急地问,一激动额头的伤口剧烈地疼痛着。

“我在这。”宇文钰从门口走进,他握着我的手,黑色的眼眸静静地看着我,“温妍,一切已经结束了。”

我皱眉不解。

“太子殿下,妍儿已经醒了,你也回府吧。”父亲淡淡地说,下了逐客令。

“太子殿下?”我呆呆呢喃。恍然间,我才发现宇文钰的衣服已经变了,白色的衣料,但花纹却是用上了尊贵的黄色。

父亲长叹了一口,待宇文钰走后,才将真相告知。

太子的计划原本万无一失,谁知我竟然赶去救宇文钰,而身为太子得力武将的孟复又突然叛变,使得场面更为僵化,最终宇文钰的援军楚将军赶至,将人全部抓住。

虽说死士全部服毒自尽,但宇文钰依靠蛛丝马迹上告给皇上,详细地述说了太子半路截杀皇弟意图不轨的事实。皇上震怒。他向来讨厌兄弟为了皇位互相残杀,所以气愤之下,废了太子,贬为庶民,又因宇文钰最近表现极佳,封了太子。

我听得一愣一愣的,脸上堆满了笑容。我不懂为何父亲如此愁眉不展。

突然想到了什么,我又问:“孟复为何叛变?”

父亲看着我,最终什么也没说。

我再见到孟复已是十日后,他顶替了孟老将军成为了大将军,现在更是成为了宇文钰的得力助手。

我悄悄告诉宇文钰,此等叛主之人不得重用!谁知道有一天他会不会同样因此反咬宇文钰一口。

宇文钰笑着轻拍了一下我的脑袋,道:“放心,不会的。”我不知他为何如此肯定,但以我对孟复多年来的观察,我隐隐约约对孟复还是带着几丝警惕与敌视。

兆兴二十五年,宇文钰登基为帝,改国号为“兆瑞”。我亦理所当然成为了皇后。那日,我穿着大红嫁衣,头戴凤冠,与宇文钰十指相握,脸上挂着是前所未有的欣喜。

宇文钰赐我入住凤仪宫,赐我掌管象征后宫之主的凤印。

“什么!选秀?”我一个巴掌打在禀告此等噩耗的婢女脸上,眼睛冒着恐怖的火光。“那群老家伙不做些别的事情,一天到晚催促着宇文钰举办选秀的事情。实在是太可恶了!”我一掌击下,台子被劈成了两半。

两年来,朝堂上纷纷上书皇后乃是嫉妇,霸占着后宫独宠,肚子却没有消息。皇上正当盛年,是时候诞下子嗣,联名上书要求举办选秀一事。

更可恶的是,宇文钰竟然瞒着我,偷偷答应了。

这一切,怎能怪我肚子不争气。宇文钰一登基,连忙将太子残余党扫清,又以莫须有的理由将太子发配边疆。他日日夜夜为了稳固皇位,在御书房里奋笔疾书,在我宫中呆的时间十个手指也能数出!我怎么霸宠了?我又怎么心肠歹毒了?

6

“皇后娘娘。”我斜躺在贵妃椅上发着呆,眼前跪在我身前的女子怯怯地望着我。她手里端着茶,眼里微微流露着害怕。

我恍然回过神来,斜眼倪着女子,十六岁,风华正茂,穿着一身雪白衣裳,清澈得如清晨荷叶上的露水,单纯无瑕。让人看了就忍不住想要去怜爱。

楚伊伊。当年她的父亲楚将军曾经救过宇文钰一命,宇文钰登基后特地把他从边关调回了京城。那时,他的女儿还小,没想到现在都十六了,而我……时光不在。从极力反对举办选秀到妥协,从刁难妃嫔到无知无觉,我已经……老了。

一阵伤痛涌上心头。原本还想让楚伊伊多跪一段时间,立个下马威。亦或者将她手中的茶杯打翻倾倒在她漂亮的脸上。

而此时,我却淡淡一笑道:“妹妹,以后相互照拂。”我抬手,想接过茶杯,没料到楚伊伊的手一抖,滚烫的茶水倾倒了下来。我眉一皱,迅速后退了一步,只被洒到了几滴,大多数的都洒在了楚伊伊的手上。

她忍着眼泪,对我笑了笑道:“皇后娘娘,伊伊再倒一杯。”

我摆摆手想让她离去,谁知明黄色的衣服在眼前一闪。宇文钰半抱着楚伊伊,伸手挑起她的衣袖,洁白细嫩的胳膊被烫得赤红。他挑眉,墨色的眼眸牢牢锁着我:“温妍。”他的声音低低地,隐含着怒气。

楚伊伊很是温柔体贴,她用着受伤的手拉了拉宇文钰的衣袖,眼中笼着雾气,声音也含着淡淡哭腔:“皇上,不关皇后娘娘的事,是伊伊手……”

受伤的手不停在宇文钰眼前晃荡着,她越如此说,宇文钰的脸色越暗沉。他哄着说了几句,便命侍女带着楚伊伊去医治。

我握着自己被烫伤几滴的手不由地想起了曾经。宇文钰娶我为后时,为了稳固自己的势力,同时还纳了几个妃子。

当时,我见被封为德妃的兵部侍郎之女容秀貌若天仙,恐宇文钰被其勾引住,在她向我敬茶时做了手脚,我将大部分的热茶翻在她的脸上。在宇文钰闻声而来时,抬起袖子,指着我红彤彤被烫伤的手臂,泪流着控诉着德妃的居心不轨。

宇文钰完全信了,满目担忧地望着我的手,一道命令就将几乎毁容的德妃打入了冷宫。

“周温妍!”我被宇文钰的厉声从回忆中唤醒,只见他双眸中的怒气完全显现,他压低着声音,在我耳边威胁道:“周温妍,你要皇后之位,我已经给你了。同样的手段不要再使第二次了。”

说完,他拂袖离去,我呆立在原地,完全傻了。

什么同样的手段……我捂着脸痴痴地笑着。

原来,宇文钰一直知道。可这次,真的不是我。

宇文钰登基以来,事事顺利,唯一不顺利的莫过于子嗣问题。

他已经二十五了。我执掌后宫也已经七年了。

每过几个月,总能传出妃嫔怀孕的消息。宇文钰从第一次的完全欣喜到之后次次的小心翼翼。那些未出生的孩子总能在三个月内莫名其妙得滑胎。他为此愁眉不展,望着我的眼神也越发冷漠。

我知近年来宫内外流传的一条流言。皇后善妒,蛇蝎心肠,那些未出世的孩子正是被皇后秘密处理掉的。

结合着我曾经独占后宫,独享圣宠,抵制选秀,刁难秀女妃嫔之事,那条流言传得越发邪乎,似乎是真的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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