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实的世界里,迪卡尔功不可没,甚至于说是一座丰碑。有了坐标,人便有了方向。有了高低上下,东西南北。AB之间的距离已经变成了数据,若加上时间轴,无论仔如何逃,也有迹可循。世界便从说不清,道不明的混沌进入关系之中。
然在虚的世界里,笛卡尔便是罪魁祸首了。世界从混沌进入关系,便有了分别,但分别心是罪恶之初。说清前后,大小,上下,便有了分别,喜怒哀乐悲恐惊产生了。心开始不安。既使心生欢喜也有原罪。杀伐,战争不是一蹴而就的,可它的起初就来源于关系。然关系就是风筝下面的那根线,扯住你自由飞翔的那根绳索。想想,所谓的爱国爱家,爱人也有原罪了。真正的人,或许见一落叶也是欣喜的,这不关颜色,枯荣,他来自何方。生命的升华,来自对一切的敬畏!
在每一个人的坐标里,自已都是原点。中心优越感由然而生。可对于他人,你也只是他xy轴上的一点。但有几人明了一一站在原点时是清醒的。很多人都是向中心靠拢即心生欢喜,一旦一个点游离在坐标中逐渐离心而去,便心生狠招,欲除之而后快。既便除不了,任由他疯游,在你的坐标里贴个疯点的标签,你的坐标的每个点便疏离这不合群的点。
所以来到虚的世界里,请别介上个尺子时刻度量,其实你所见皆是虚妄。你一切的度量显得多么的无意义呢!
让心自由的飞,不去计算飞去哪!飞到哪儿哪儿歇,吾心安处即吾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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