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作者:王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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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片以昆曲之乡“千灯古镇”为背景展开叙事,凭借“百戏之祖”昆曲为能指,引出两代人对爱情的坚贞恪守的所指。整部影片叙述了欧阳晨笛为了十年前初恋女友小惠的约定,前往千灯古镇,了解到客栈阿婆为了昆曲舍弃爱情却几十年如一日守望着顾爷爷的故事,并在等候小惠的过程中与小荷产生情愫。影片中的“千灯”有着典型江南古镇布局,依旧保持着桥街相连、古朴幽静的诗意风格建筑。拍摄这样典型的场景影片对导演来说需要接受极大的心理考验,江南古镇对于观众来说是符号化的印象产出,如何让画面构图吸睛、避免观众产生审美疲劳也是导演前期工作重点。不难看出,在这部影片中有许多典型江南却不过时的画面,例如小桥流水、临河水阁、河埠廊坊等。阿婆几十年如一日等候顾爷爷的码头旁,有一条紧挨着流水的亭廊,绿树成荫、亭台廊坊相辅相依,将江南小镇的独特构造呈现在观众视野中。欧阳晨笛刚进小镇时乘船前往客栈,小荷在一旁为他吹着笛曲,这个画面将江南水乡和昆曲笛声的视听语言完美融合;影片展示客栈内的庭院,绿植与石台桌椅相伴,藤蔓环绕在庭院楼阁之上,营造出一种江南园林的独特风味。昆曲由昆山人顾坚创始,是中国最古老的戏曲声腔之一,被誉为“百戏之祖,百戏之师”,以江南仅有的抒情细腻、吴侬软糯和舞台置景而闻名,后因地方戏和京剧的兴起而衰落,现已纳入“人类口头和非物质遗产代表作”。影片中回忆阿婆和顾少年的昆曲演出不仅向观众交代了两人是由于对昆曲的共同热爱而对彼此产生的爱意,更重要的是为影片点缀了几分历史的厚重感,从观众的视角出发,恰似游园惊梦一般使人难以分辨。
小荷幻想中的阿婆教自己唱昆曲的画面,表达出小荷对昆曲的热爱,虽然阿婆不让自己学昆曲,却一直对昆曲抱有期待,也引申出导演对于昆曲传承的美好愿景,虽然现在昆曲已经衰落,但导演借助该情节点抒发出仍希望有新青年愿意承担起弘扬非遗文化重任的期望,也是致敬昆曲诞辰六百周年的美好愿景。不仅仅是昆曲,更是许许多多无人问津的中国传统文化。
诗意栖居的本原——人
阿婆年轻时因昆曲与顾少爷相爱,后来顾少爷全家搬去台湾,而阿婆作为昆曲季字辈名旦,在师傅病重的情况下只得选择与顾少爷分别,担任起弘扬昆曲的重任,也导致阿婆在文革时期受了许多磨难。阿婆在文化大革命的社会背景下为了弘扬传统文化而舍弃爱情,临终也没有等到顾爷爷,最后一生未婚,通过人物形象的深刻塑造,影片营造出阿婆这样一个无论对昆曲还是爱情都秉持坚守的人物符号。小荷从小因阿婆的影响受昆曲文化的熏陶,从而热爱昆曲,但由于阿婆对自己学昆曲的严禁,在深知“阿婆因昆曲而为情所困、欧阳晨笛有心爱女子”的前提下,还选择偷学昆曲并不受控制地爱上欧阳晨笛,营造了小荷内心渴望昆曲渴望爱情的反叛少女的人物符号,与她清纯的乖乖形象产生反差,刻画出角色独有的记忆点,使观众对于人物角色的塑造更记忆深刻。欧阳晨笛为了初恋女友的十年之约来到千灯,在等候初恋女友的过程中,因为昆曲又与小荷产生情感,营造出欧阳晨笛对于小惠的深情念旧、热爱昆曲的人物符号,但他无法抛弃自己所拥有的一切成就,和小荷一起留在这个和昆曲一起没落的千灯古镇,这点人物塑造上和顾爷爷有着一定的类似之处。
存在意象的“话外之音”
影片中第一个意象能指是连接阿婆和顾少爷爱情的笛子,在不得已要分别的情况下他们以笛子为信物定下了一段情,为彼此日后的相逢许下美好愿景,却没想到笛子最终成了阿婆一个人对这段爱情的守候,阿婆用一辈子痴迷着昆曲,一生守着与顾爷爷的约定,顾爷爷离开千灯前往台湾后就再也没有回来。从古至今,笛声与忧愁相思密不可分,影片中一次次笛声的扬起,仿佛都在诉说阿婆这些年来一个人的孤独、内心的寂寞,表达着对顾爷爷的深切思念和对自己逝去几十年青春的缅怀。影片最开始欧阳晨笛乘船前往客栈的时候,通过小荷的内心旁白我们得知:小荷为每位客人都会吹这首笛曲,而只有欧阳先生认出了这首笛曲。笛子的存在也间接致使小荷在心中埋下了对于欧阳晨笛这位特殊外宾的爱情萌芽;而小荷喜欢的奥特曼,与欧阳晨笛在外貌上有着一定的相似之处,这也从侧面暗示了观众,小荷对于欧阳先生的感情并非纯粹的商家与顾客的关系,而是一个花季少女春心萌动的暗恋情愫。笛子意象的所指需要观众地深层挖掘,中国历史充斥着金戈铁马,但细细听去,也回荡着胡笳长笛。只是,笛声的柔轻,导致人们常常将它置之脑后。影片中的笛子意象所要捕捉的,就是曾经让中国人痴迷了两百年之久的昆曲笛声。再结合现代昆曲由盛转衰的情况,我们可以看出,影片的主旨是渴望引起大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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