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大脑划分为左脑和右脑。左脑为今生脑,主语言文字,这辈子发生的事情都会记录下来。右脑是祖先脑,主直觉想象,祖辈的数据都记录下来。左右脑之间有脑骈体相连,如同两台服务器之间的心跳线。左脑和右脑一主一备,如同两台服务器一主一备那样。人在睡眠的时候,左脑会把当天发生的事情,有序地整理通过脑骈体输送到右脑中保存下来。在保存过程中,会出现把档案翻出来又整理的过程,所以会有各种各样的梦境出现。当然,我们的身边有各种各样的能量信息干扰,入我们的心,所以内外结合就会产生不同的梦。
人类文化分为东西方文化,互为阴阳。为什么东方文化没有断绝断裂,而保存完好,就是因为东方文化类似于祖先脑,祖祖辈辈的文化信息都保存在这里。而西方文化为今生脑,可以显现得很昌明,属于阳。而东方文化为祖先脑,很低调内敛隐性,不容易看懂明白,属于阴。人类面临百年未有之大变局,此次东方文化的复兴,会吸纳西方文化的精华,从而形成新的东方文化文明。既然如此,我们可以用东方老子的慧眼观一下西方哲学。
(1)笛卡尔的我思故我在
笛卡尔有个著名哲学命题为我思故我在,如何去理解呢?
笛卡尔一开始想象自己不存在肉体,只有心灵,他做到了,但之后他假想自己没有心灵,却做不到。于是接着说:“正当我企图相信这一切都是虚假的同时,我发现:有些东西(对于我的怀疑)是必不可少的,这就是‘那个正在思维的我’!由于‘我思,故我在’这个事实超越了一切怀疑论者的怀疑,我将把它作为我所追求的哲学第一条原理。”
笛卡尔想象自己不存在肉体。
《道德经》中讲:贵大患若身,及吾无身,又有何患?我们这个身体会经历婴儿、孩童、少年、青年、中年、老年和死亡。前面章节讲:人之生也柔弱,其死也坚强。古人讲:这个身体由地水火风所构成,然而地水火风四大皆空。可以说身体归于空。从当代科学角度看,身体由分子构成,分子由原子构成。原子当中有原子核和电子,电子和原子核之间有很大的空间。电子和原子核又都由光构成,光子无静止质量。科学家们慌了神了,无法找到救命稻草,无法赋予基本粒子质量。光可以说是波是粒子,也可以说非波非粒子,不住粒子相不住波相。即使从现代科学角度,身体也是归于空。
笛卡尔他假想自己没有心灵,却做不到。然而,我们的心灵也是可以步入空和无为的境界。自性本心真心具足一切。圣人老子对心灵的描述更加深入,天人合一。前面章节讲:载营魄抱一能无离乎?人的身体如同车那样,有五脏六腑,其中肝肺藏魂魄、心藏神。什么是心呢?大脑是心吗?心脏是心吗?可以说心是五脏六腑、大脑等和合而生,心不在内,不在外,也不在中间。《楞严经》中,佛陀有极其深刻的七处征心。
关于心灵的论述,我们的先祖阐释得极其深刻。和心灵直接相关的有大道。王阳明先生在贵州龙场悟道,他悟道以后,欣喜若狂,喊道:吾性具足,吾性具足。他为什么这么说呢?他必定是想把自己最想告诉大家的东西分享出来。直接翻译就是:我的自性具足一切,我的自性具足一切。这和禅宗一脉相通,六祖慧能大师也是如是说。王阳明先生悟道以后,惊喜地发现可以圆融通达地解释四书五经。可以说,大道是大智慧。然而什么是大道呢?整部《道德经》无不在说道。大道似乎是空,看也看不见,抓也抓不到,听也听不见,从头看不到头,从尾看不到尾。大象无形,大音希声。可以说我们的自性真心也归于空、无为。虽然空,但是又可以生万有,具足一切。虽然无为,但是却又无不为。虽然不争,但是天下莫能与之争。但是老子又说,此道易知易行,世人莫能知莫能行。大道至简。道不远人人自远。实际上,大道就是我们的自性本心真心,我们不懂自己罢了。老子说:知人者智,自知者明。我们不懂自己的心而已。如果知道我们自己的真心,当下就得道!
王阳明先生教我们致良知的功夫。致良知的功夫,可以清理自性本心真心上的尘垢,清理干净,就可以恢复本有的良知。就可以知道了。前面章节讲:知不知,上;不知知,病。知道自己不知道大道,这是上等的。不知道自己知道还是不知道,这是病了,这就是良知之病。可以说王阳明先生的心法与老子之道一脉相承,继承圣人血脉。
笛卡尔说:“正当我企图相信这一切都是虚假的同时,我发现:有些东西(对于我的怀疑)是必不可少的,这就是‘那个正在思维的我’!由于‘我思,故我在’这个事实超越了一切怀疑论者的怀疑,我将把它作为我所追求的哲学第一条原理。”前面章节讲:五色令人目盲,五音令人耳聋,五味令人口爽,驰骋畋猎令人心发狂。如果任由眼耳鼻舌身意六根污染本心,就会危险了。前面章节讲:塞其兑,闭其门,终身不勤;开其兑,济其事,终身不救。如果打开六根,城门打开,外来物欲之贼进入,就会熏蒸本心污染本心了,这就危险了。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对于外来的感觉感官都归于空,可以说如梦如幻,如同镜中花水中月。那么正在思维的这个我,可靠吗?我们的先祖来得更加彻底,无我、大我。什么是我呢?身体不是我。那么思维这个我是我吗?我们绵绵密密的思绪思维思考思虑,这是我吗?前面章节讲:孰能静之徐清?又有谁像老子那样,慢慢地让思绪澄清呢?进入无为静定空境之中呢?如果念头都为空,那么还有个思吗?我都不知道在哪里了,已经没有物我的概念了。我的概念瓦解,那么怨恨、自大自负骄傲等都瓦解了,进入天人合一的境界。前面章节讲:不要自是,不要自夸,不要自大等,要知道天大地大道大,王也大。
可以说我思考思虑,有个妄想在那里,所以一瞬间就创造个小我的概念在那里;如果不思考,进入无为静定之中,小我就瓦解了,证入无我大我,与万物合一的我,那么我都不知道在哪里了。然而无处不是我,一朵花中有我,一滴水中有我。无处不是我。
我们讨论到这里,有无对我思故我在,这个笛卡尔所追求的哲学第一条原理有了别样的认识呢?
笛卡尔曾这样描述:一切迄今我以为最接近于真实的东西都来自感觉和对感觉的传达。但是,我发现,这些东西常常欺骗我们。因此,唯一明智的是:再也不完全信眼睛所看到的东西。
(2)亚里士多德的形而上学
亚里士多德生活的年代在公元前四世纪,人民贫富两极分化日益严重。希腊城邦的思想界也产生了激烈的哲学和意识形态的冲突。亚里士多德在深入研究哲学基础上,完成了《形而上学》著作。
在古希腊,形而上学通常又被称为一切学科的皇冠或明珠,哲学中的哲学,是最神圣、最尊贵、最高尚的学问。甚至有时候,人们提到形而上学,其实就是意指哲学。可以说,古希腊哲学与文化的辉煌成就与典范价值其实就源自古希腊形而上学研究的兴盛。失掉形而上学,一个民族或国家的文化就失掉了自己的皇冠或灵魂。
我们从小被教导要批判形而上学,形而上学是以孤立的、片面的、静止的观点来看待问题。然而实际情况是这样吗?以老子的慧眼来看形而上学,能够给出什么样的答案呢?
《形而上学》中亚里士多德主要考虑了两个问题:其一,一门最高的形而上学是可能的吗?其二,是不是正像有可感觉的实体一样也有不可感觉的实体呢?为了回答这两个问题,亚里士多德建立了两条证明的基础原则,即矛盾律和排中律。
我们尝试用大道之学来回答第一个问题:
《周易》中讲:形而上者谓之道,形而下者谓之器。形而上无形无相的大道,形而下的万事万物为器世界。如果没有器世界,就无法承载看不见的大道。有器世界的承载,就可以显现大道的形迹。如果只是局限在器世界,局限在一事一物之中,局限在语言文字之中,就无法窥见天道的全貌。但是又离不开语言文字,可以说是指月之指。
一门最高的学问是可能的。可以说形而上学是西方的哲人思考通往形而上的大道的学问。
第二个问题:是不是正像有可感觉的实体一样也有不可感觉的实体呢?我们的先祖有许多这样的公案供参考。比如王阳明先生的山中之花的公案。王阳明先生有一次和弟子在山中游玩,有个弟子问他,这个花在山中寂寞的开放有落下,和我们的心又有什么关系呢?王阳明先生回答:看花的时候,花的颜色一下子鲜明起来。不看花的时候,花和你的心归于孤寂状态。
我们能够感觉实体吗?感觉的实体是真实的吗?王阳明先生的山中之花是真实的吗?花的颜色形状大小等,都是看花的一瞬间,在我们的心中创造出来的;不看花的时候,花的颜色、形状、大小等这些头脑中的影像是不存在的。连花这个名字都是勉强起的,正所谓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连道的名字也是勉强起的。所以我们要去看去感觉花的真实,也是了不可得的。
比如战国公孙龙子白马非马和离坚白的公案。
白马非马公案。公孙龙子牵着白马,硬生生把把守关隘的士兵给说晕了,让他过去了。本来不允许带马过关的。看马的一瞬间创造了白马的颜色和形象;不看马的时候,马和心归于孤寂状态。有点类似于王阳明的山中之花公案。白马并非事先就存在在那,而是看的一瞬间所创造的。我们要去看马的真实情况,也是了不可得的。
离坚白公案。用手去摸石头的一瞬间,创造了石头的坚的感觉和概念。用眼睛去看石头的一瞬间,创造了石头白的颜色和形状。不看不摸的时候,石头和心归于孤寂状态。所以,我们要用六根去感觉石头的真实,也是了不可得的。
为了回答这两个问题,亚里士多德建立了两条证明的基础原则,即矛盾律和排中律。
矛盾律是什么呢?要求在同一思维过程中,对同一对象不能同时作出两个矛盾的判断,即不能既肯定它,又否定它。如不能说“水是物质”,同时又说“水不是物质”,这两个判断中必有一个是假的。矛盾律要求思想前后一贯,不能自相矛盾。然而所谓的矛盾律只是在人类的思维思考意识之中打转罢了。形而上的大道是高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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